总把赵叙宁的情/欲再次勾起来。
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赵叙宁把沈茴欺负哭,还是沈茴喜欢哭。
那会儿赵叙宁总说她是个哭包。
沈茴刚认识赵叙宁那会儿,赵叙宁没有随身带纸的习惯,她更多是会带湿巾。
那种单片装的湿巾,一般身上会装个两到三片。
可是后来赵叙宁养成了随身带纸的习惯。
因为沈茴的泪腺太发达。
赵叙宁常常怕她哭,却又喜欢惹她哭。
可那时她们好似很亲昵,亲昵到可以吃一个盘子里的东西,可以睡一床被子,可以在炎热的夏天拥抱彼此,也可以在冬天分享同一个章鱼小丸子,逛夜市的时候十指相扣。
但现在距离很近,却又很远。
破冰只用一句话。
可是要让所有的冰融化,跟原本平静的水融合在一起,好像又很难。
赵叙宁不知该怎样做。
于是在洗完澡后站在窗前,看到不远处亮着红色的灯牌,连起来是她们学校的校名。
莫名其妙地,忽然想到了结婚。
如果她们结婚,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赵叙宁觉得,可能会的吧。
情侣关系无法破冰,那就更近一步。
等沈茴洗完澡出来,赵叙宁头发已经快要干了,她还是拿出吹风,让沈茴靠着沙发,相当于落在她怀里,温柔又缓慢地给沈茴吹头发。
赵叙宁的动作很轻。
等到吹风声音停止的那一瞬间,赵叙宁忽然说:“阿茴,结婚吧。”
沈茴原本手上玩着一根皮筋儿,听到她这么说,绷紧的皮筋儿忽然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