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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方法是用一尺多长的小竹弓来弹松棉花的。这种小竹弓用竹做弧,用线做弦,弹力小,效率低。黄道婆把小弓改成了四尺长的大弓,用绳弦代替线弦,而且还用檀木做的槌子击弦弹棉。

当然,到了明朝,弹棉花的技巧更加高超,在黄道婆的基础上大明的能工巧匠们,已经发明了赶车,这种车,自己一个人就能操作,右手转动曲柄,左足踏动踏板,左手喂添棉花,如此一来,就能达到一人弹棉花的技艺。

“第三道工序,就要纺了。”

纺,才是真正意义上华夏民族最具备技术结晶的一项工艺。

它突破了从传统的式单锭手摇纺车,改进了三锭脚踏纺车!

或许人们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老马在《资本论》里曾经说过,当英国人未发明珍妮纺纱机时,德国有人发明了一种有两个纱锭的纺车,但要找到能同时纺两根纱的纺织工人,却几乎和找双头人一样不易。而黄道婆发明的纺车却是三锭的,并且一般人都能掌握!

骄傲吧!这该感到骄傲!该为华夏农民智慧结晶感到骄傲!

至于最后一道工序‘织’就是全部看妇女们的手艺了。

等张大娘介绍完毕一切之后,朱怀才感慨大明手工业发展程度究竟多么高超。

老祖宗的传统技艺,在这个时代,足够碾压世界任何角落的人!

后来因为我们闭关锁国了,跟不上时代了,逐渐被超越,不可谓不是历史上一件可惜的事。

但毫不谦虚的说,站在14世纪的初期,大明真就是引领世界的风向标!

无数国外人,都以能见到东方这座神奇财富的巨国而感到荣耀!

朱怀和宁沐雯是实打实的新手,后面的工序没本事做,只能老老实实的干着脱棉花籽的事。

这一日过的很快,中午吃的是大锅饭,下午继续劳累的工作,直到傍晚,因为官府的典吏过来,朱怀才得以歇息。

宁沐雯和朱怀都累的不轻,两人第一次干活,都有些笨拙,不过一个下午下来,逐渐熟能生巧起来。

镇江府的典吏姓马,在明朝,县官是不见民的,百姓也不可能见到县衙堂官。

都说七品芝麻官,可在这个年代,县令在地方上的权威,其实并不如典吏来的大!

农民们接触的都是典吏,很少能接触到县官。

马典吏先是视察了一下工序的进展,然后才让身后小吏们,将一大批棉花球倒到仓库内。

朱怀想了想,背着手走到马典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