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澄殿
阜深楼静,北方夜空,独有一轮清寒如冰的孤月高悬着,朦胧之间,万物都似远似近。
易橒澹缓缓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
吉泞、习贤忙来到他身边。
“橒澹,你感觉如何?”
吉泞迫不及待询问。
易橒澹黑眸沉渊,顺手整理了下胸前的衣襟:
“气息平稳许多,我睡了多久?”
“整整十个时辰。吉泞告诉我,你们一直没找到解药,那这段时间里,你是如何熬过来的?你,可记得,昨日洛瑧给你服了药,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习贤如往常般问长问短,只语气更为急切。
易橒澹起身环视内殿,慢慢抬起冷眸:
“我昏昏沉沉之际,是泗闾安排我们入的王宫?”
“是,是银王亲传的口谕。你的头,还痛吗?”
吉泞点头,目色慎重。
鲜见他二人同时这般心神不安,易橒澹的眸色,愈发深黯如蕴:
“洛瑧为何会有,压制这种毒的解药。”
吉泞亦疑思不解:
“或许,我们该问问她。”
易橒澹看向二人:
“先放一放,此刻驻军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