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叫他哥哥。
真好。
沈晏礼点点头,望向沈席玉的眼神亮晶晶的,藏在眼底深处的,是少年郎隐晦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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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国师府已然起了烟火气。
无恙蹲在马厩中喂着追风,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安然在厨房忙上忙下,做着一大家子的早点。
卫华在院中扫地,忙完还要检查一下两个小主子的布包有没有收拾妥当。
沈清词才洗漱完毕,一身清爽从屋中走出,迎面遇上了刚起床的沈晏礼。
“阿兄?!”望着沈晏礼有些苍白的神色,以及眼下明显的乌青,沈清词惊呼出声,“你该不会....没怎么睡吧?”
沈晏礼摇摇头,沈清词这才松了口气。
“自信点,是一夜没睡。”沈晏礼面无表情的竖起一根手指,脚步有些虚浮。
他兴奋过了头。
沈清词有些无语,低头望向他的腰间。
沈晏礼今日穿了一身墨色长衫,长发束起,头顶一束金色发冠,怎么看怎么养眼。
除了...腰间那枚粉色荷包。
沈清词望着荷包上面的山茶花,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荷包是何人相送。
沈清词满眼揶揄的瞧了沈晏礼一眼,柔声道,“阿兄这下可满意了?”
最为双生子,没人比沈清词懂她这别扭的兄长。
明明从幼时就偏爱席玉一些,硬是拗着不开口。
沈晏礼耳尖漫上一丝红,抿唇装作呵斥道,“小姑娘家家的,说这些话,也不嫌羞!”
“调笑兄长,没点做妹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