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南枝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难以置信，“你会游泳？”

“颜南枝，你还真好骗。”

“阿平哥哥他们就快要到了，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副蛇蝎心肠的模样吧。”程艾说着，朝着颜南枝缓缓靠近，朱唇贴近她的耳畔，轻声笑着，说出口的每个字却都透着威胁，“上次是我低估你的能力了，但是这次，你确定你和阿平哥哥还能够相安无事吗？”

“你这个疯子！”

颜南枝咬牙切齿道：“你这样会害死宋京平的，你知不知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程艾满脸无所谓地耸肩笑笑，“我陪着阿平哥哥这么多年，明明我才是他真正应该要珍惜的人，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这个下三滥的贱人！”

“我不甘心！”

程艾的情绪几近崩溃，她几乎是扯着嗓子，吼出了这句话！

不过眨眼时间，程艾又平静了下来。

程艾仍然死死抓住颜南枝的手臂，尖锐的指甲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我想，大概是他之前的人生都太过于一帆风顺了，所以他才会选择对身边的珍宝视而不见，而去拾起像你这样的垃圾。”程艾眯着眼睛，语气冷淡地开口道。

“让他尝尝跌落云端的滋味也好。”程艾眯了眯眼，眼底掠过浓浓的疯狂，“这样，他才能认清，谁才是真正有资格陪着他走下去的人！”

“你疯了！”

颜南枝觉得，程艾大抵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