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看着手上粉嫩嫩的子,还坠着羽毛,看着就很有情。趣,明白过来后,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我给你试试。”
说着就去扒他的睡衣衬衫,直接就把子钉在了他的左匈膛的~上。
周夜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近乎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
“笙歌你找死呢!”
笙歌却直接捂上他的嘴巴,又拿出一个钉在了他右匈膛的~上,还美其名曰:
“要对.称”。
说着还伸手扯了扯羽毛。
周夜要炸了。
“嘶!艹!”周夜深吸了口气:“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说着就立马要不管不顾的站起身。
笙歌见他一副要起来收拾她的样子,立马“哇”的一声假哭起来:“呜呜……”
还抹眼泪
周夜:“……”。
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好好好,别哭,我跪着不动”周夜老实跪着纵容出声:
“宝贝怎么开心怎么来,要命都给你。”
笙歌听得立马抬手抹掉眼泪。
周夜无奈至极,明知道她是假哭,可还是要纵容着。
那天笙歌闹腾到很晚才解气,
也让周夜体会了一把人在异国他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和无奈。
原定一个月的蜜月之旅,最后晚了半个月才回国,多出来的半个月笙歌多半在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