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学校里还有点事儿，我……我吃了午饭等下就回学校了。”程璇羽咬咬牙说道。

“什么？回学校？这才放假第一天啊？怎么就要回学校呢？”张红芝不解，问道。

程启刚看着女儿不太好看的脸色，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张红芝，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于是点了点头，不多问，对着程璇羽说道：

“学校有事的话那也没办法，行吧，先吃饭，吃完饭等下老爸开车送你回学校。”

“爸，不用了，我坐班车就好了，你开车来回太折腾了。”程璇羽赶紧说道。

“也行，先吃饭吧。”程启刚点点头。

“哎，不是？这才元旦第一天，回什么学校啊，什么事情……”张红芝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

“行了行了，别说了，饭差不多好了吧？好了就吃饭！”程启刚突然窝火，说话间瞪了张红芝一眼。

此时的张红芝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但她反倒觉得委屈，不过也还好，没有借题发挥，只是瞪了程启刚一眼。

午饭后。

程启刚开车将程璇羽送到了县城的汽车站。

本来张红芝要跟着一起来的，程启刚没答应，车里就他们父女两。

程启刚没着急去车站，而是找个了路段，把车停了，看着副驾驶的大女儿，叹了一口气，说道：

“还是因为你妈？”

“嗯。”

程璇羽点了点头。

她以为这一次回家会有些不同的。

结果，还是一样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