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司徒渊的逼问，顾清源的脸可以说是彻底垮了，黑着一张脸，“那就有劳贤侄了。”

顾清源拂袖而去，来的时候有多嚣张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而封战到底没拦着，他没对顾家怎么样本就因为顾繁星跟顾家的血缘关系，现在，连那层血缘都没了，以后再见就没必要再强迫自己给他们好脸色看。

顾常林敢虐待自己的亲孙女不是顾常林一个人的错，整个顾家都脱不了干系，这笔账日后慢慢算。

顾家的人离开后，小厅里便只剩下司徒渊、封战和封战的三个儿子。

封和卿在世的时候几个人没少打交道，封国恒、封国盛、封国强还经常相约去找司徒渊的麻烦，可以说架没少打。

如今大家都上了年纪，打架是不可能再打了，但封和卿的账终究还是要算上一算。

封国恒年轻的时候最疼妹妹，如今见了司徒渊恨得牙齿都咬得咔咔作响，“你跟我们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以前带走和卿不够，现在又想跟我们抢星儿？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司徒渊了，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你看我们怕不怕。”

“我没想抢。”

司徒渊实话实说。

“那你……”

封国恒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封战打断，“顾常林在哪？”

司徒渊垂了垂眼，心道封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江湖，什么事都可以一眼看破。

不过这事他本就没打算瞒着封战，便直言不讳道：“在y国，被我软禁了。”

封战顿了顿，没说什么，倒是封国恒三兄弟你看看他，他看看我，窃窃私语，听不清在讨论些什么。

久久，封战看着司徒渊，恨意写在眼底，再次开口，说：“别让他死了。”

司徒渊微微一笑，“我知道。”

这一次的见面封战和司徒渊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那就是伤害顾繁星者，必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