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上还有吉梗花的底纹，看着倒是很有格调。

几天后，钟柠接到了陌生电话，然后匆匆下楼。

黑色的轿车就停在艺材集团的外面，钟柠拉开车门，就看到坐在后座的凌联城。

一见面，男人盯着钟柠瞧了几秒，然后挥手，“柠柠，好久不见。”

钟柠赶紧坐上车，“联城你记忆恢复了？”

“想起了一些，还不全。”凌联城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阳医生说，我说的脑子里还有血块，血块压迫到了神经导致的失忆，剩余的血块用药物和外部治疗没办法散，需要手术，取出后就会恢复全部记忆。”

“阳医生？执念先生那边的人？”

“一个很年轻的医生。”

钟柠问，“那你为什么不手术？”

凌联城犹豫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说，“脑子开刀有风险，我想先回来。”

“我送你回凌家。”钟柠道。

“柠柠，我不回凌家。”凌联城拒绝了，“等我做完我要做的事情，我就去找阳医生做手术，要是成功了我再回来，如果失败，就让他们觉得我当年就死了。”

钟柠一听这话，莫名的难受。

为什么她的朋友，都这样？

苏楠雪已经死了，凌联城好不容易回来，又说什么死不死的。

凌联城伸手轻轻扣住钟柠的肩膀，“帮我保密，别告诉任何人，好吗？”

“联城，你会好起来。”钟柠道。

“先不管这个。”凌联城摇头，“凌清冽欠我的，我会拿回来。”

这一刻，凌联城的眼神，瞬间阴鸷，“北楚已经十八岁了，年纪是小了一点，但赶鸭子上架接管凌家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