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若浑然不觉,猛地又往里冲了一下。荆棘刺带着倒钩,从他皮肤下勾出了好多的肉和血。
也因此,他摆脱束缚,冲到了白若缇近前。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白铭浑身鲜血淋漓,大片大片的皮肤布满针扎似的伤口。火舌舔舐上他黑风衣的衣角,贪婪的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
可他第一句话,却是来关心她。
“……我没事。”
白若缇眸光闪烁,望着他琥珀色的瞳孔一时说不出其他话来。她心里有些其他的感触,类似感动,也类似极端危险下的吊桥效应。
怦然心动。
[磕到了磕到了!]
[双白党给我冲!]
[加油,我的大白!]
[不,是小白的大白!]
[也是大白的小白!]
[嗯,你们说什么都对,*#&$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小兔子白又白!]
[他们连瞳孔的颜色都好相似,我相信那是夫妻色!]
他棕色的眼睛里有火焰在肆意燃烧,那明亮的色彩为世人所钟爱向往。
“走吧。”
他道。
这句简单的话在他们之间已经来回循环了好几次,清清楚楚平平淡淡的两个字本身没有别样的意味,可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
或许本身就是最大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