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能遥控杀人，杨光像是无所谓，很镇定，“好，记住了，该你了。”

“其实有好几次我都能杀了你，但是都给你躲过去了，为什么？”

“？”杨光很奇怪谈鹤健问出这个问题，“我是能碰到突然而来的一刀，但它们都是一击不中立刻远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刺杀其实也只有一次。而你问的问题我毫无印象。”

谈鹤健皱起眉头，“不可能啊。”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属下办事不力，或者对你安排的工作阳奉阴违？”

“没事，不去纠结了。”

“那我问了，99年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得的，谈鹤健脸上露出一丝温柔，“我妈妈这一年出生的。”

“杨总你到底是什么职业？”

杨光眯起了眼睛，“主要是外卖员，因为脑电波跟你的匹配，加上你犯的案子影响很大，我就当了志愿者。”

“不对吧，你不是警察么？你的推理能力，洞察能力，完全就是一个标准警察。”

“我也多送你一次。你都能知道我脑海里的情况，我估计你脑海里跟我也差不多，我脑海里有警察，老刑侦。”

“那我不是很惨，好像只有一些不着调的。”

“那有什么不着调，看你怎么用。比方说我用警察能力找到谈纶的尸体，再用志愿者的能力找到你的小尾巴。”

“这么神奇吗？”

“一点不神奇，不过就四个字，以己度人。”

谈鹤建想了想，“你的意思你吃定我了？”

杨光摇头，“我哪吃的定，不过是想你之所想，尽量躲避危险，毕竟这是你的世界，我只要出去了，断了营养源就可以了。”

谈鹤建叹了一口气，“的确，有简单的办法谁不用。你打算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