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灵眼中光芒一照，翡翠镜面下，便只留下了帝君张天宇。

“你也许不明白张天宇为何会对你青睐有加。”

“归根结底，张天宝与万象大帝具有一样特点，他就是万象大帝的神魂分身，因为他心系天界，所以他认为你比他更合适为帝界星官，将天界托付给了你。”

“我曾在很长一段时间认为......张天宝应该就是万象大帝的神魂本尊，因为他资质太出众了，又受到了轮回天女的暗中提携，可以说，在你没有出现之前，连其他几名大帝，都认为他就是万象大帝的本尊。”

树灵一阵感慨，对李相说道，

“可惜我们都差了半筹，这所谓的帝君，也不过是万象大帝布下的一个幌子，骗过我们包括天帝在内的所有人。天帝暗中降下神罚，让他此生都无法突破至真仙境，想以此来阻止万象大帝回归，可惜你出现了。”

李相怔了怔，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帝圣为何要让自己去找轮回天女。

难道......

帝君想让轮回天女知道，自己真是万象大帝的神魂本尊？

“咻——”

翡翠镜面再一变，出现了一袭衣裙如画，面庞绝美无暇的顾桃之。

“顾桃之，你能一路成长到今天，与她的辅佐无法脱开关系，因为她就是轮回天女的神魂分身！”

“恰如帝圣张天宇所遇见的顾雪瑶，你所见到的顾桃之，她们都是轮回天女的神魂分身，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万象大帝早日回归帝界。”

“只是......在你到来之前，这亿万万星河中，有无数这样类似的事情在发生，没人知道，到底谁会脱颖而出，谁才是那个真正的万象大帝。”

李相叹了一口气，说道，“听你这么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万象大帝在第二次回归的时候，会以轮回天女之名征伐天帝了。”

若是顾桃之在天帝那受到了委屈，李相也断然无法容忍。

回想至今，李相自问无愧于任何一个人，只有顾桃之是例外。

“还不急，还有一人！”

树灵眼睛一眯，镜面之上，终于出现了冷寒酥。

李相看了一眼，说道，“她也是轮回天女的神魂分身吧。”

若不是以白衣紫衣区分，李相甚至认不出她和顾雪瑶的区别。

至少在外貌上，无任何差异。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