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伯母三个字让知白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
锦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大伯,冲他怀里的小岁画眨了眨眼。
小岁画多机灵呀。
兄妹俩心意相通,小女娃立马张开藕臂锁喉似的抱紧自家大伯的脖子,“大白白不可以打哥哥哟,打哥哥的话,画画就哭给你看。”
“画画哭起来可是很厉害的!”
知白看着这小妮子,委实忍俊不禁。
他捏了捏小岁画的肉脸蛋:“要哥哥就不要大伯了?这般维护他,不怕大伯伤心?”
“大白白最好了嘛。”
小岁画扭呀扭,又在知白脸上吧唧两口。
“大白白也不哭哦,爹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哭了会被小姑娘看不起的。”
小岁画一脸认真,“要是小婶婶看到大白白你哭,嫌弃你怎么办?那画画就没有小婶婶了。”
知白越发忍不住想笑。
他目光落到锦墨身上,意味深长道:“小黑心肝,拿自己妹妹当挡箭牌?以为这样大伯就不会罚你了?”
锦墨叹了口气:“大伯要罚,侄儿自然只有认错的,逃学这个事情的确该打。”
他说完,看向有余。
“小多余,你知道错了吗?”
有余眨了眨眼,眼泪又下来了,抽着鼻子道:“有余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逃学了。”
小多余挂着鼻涕泡走到知白身边,拽着知白的袍子,仰头可怜兮兮道:
“大舅舅不生气好不好,有余回去乖乖领罚。”
知白叹了口气,蹲下去用帕子帮小多余擦了鼻涕,又把小岁画交给了他。
这才起身看向自己的大侄子。
“随我过来。”
大芝麻汤圆与黑糖小馅饼走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