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精准地把嫂嫂手腕的大小告诉玉匠。”
燕止危也跟着起哄:“哟,庭瑞,你还知道这个呢?”
“那是!”温庭瑞道:“我这么聪明,这种事,不是一想就知道了嘛!”
温庭柏和陶舒婉听见这话,两人皆纷纷闹了个大红脸,根本不敢看对方一眼。
燕止危挪着步子,紧贴着温知虞,小声:“阿虞,你有没有觉得,他们这副样子特别有意思?”
温知虞望着兄长和嫂嫂,莞尔:“是很有意思。
没想到,兄长竟是个如此爱害羞的人。”
“其实,你和大舅哥还挺像的。”燕止危继续小声:“你刚成亲那会儿,也总是害羞,由此是……”
“咳!”武安侯往两人看了一眼,咳嗽了一声。
燕止危收声,冲岳父灿然一笑。
武安侯移开目光。
温庭柏问:“父亲可是身体不适?”
武安侯握拳掩唇:“无事,只是昨夜多饮了些酒,嗓子不适罢了。”
他招手,让侍女把自己备的礼送上前来:“舒婉,这里面的,是本侯给你的进门礼。”
陶舒婉双手接过:“多谢父亲。”
武安侯点点头:“本侯是粗人,不会说漂亮的场面话。
只盼着,你与庭柏能夫妇一体、荣谐伉俪。”
陶舒婉行了一礼:“儿媳定当谨记父亲和母亲的教诲。”
武安侯看着她:“日后,长公主府便是你的家了,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若庭柏敢欺你负你,本侯和长公主都不会放过他。”
陶舒婉红了脸:“夫君他待儿媳极好……”
武安侯颔首:“如此便好。”
长公主温柔道:“阿虞,庭瑞,止危,你们也过来。”
三人闻言,纷纷起身,走到温庭柏和陶舒婉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