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都怕他横眉冷脸,待会儿又在背后说我。”
说着,他伸手把温知虞扶上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
两人坐稳后,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温知虞好奇:“信侯是位很和善的人,你如何招惹他了?”
“他才不和善呢!”燕止危道:“几年前,我不过是无心说了他几句,他便一直记恨我。
从那之后,每次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没有亲生的孙子,所以看见我就嫉妒。”
温知虞:“……”
她侧眸:“当真只是无心说了几句?”
燕止危有些心虚,眼神开始乱瞄:“咳……我也没说过分的话啊。
当时宫中办中秋宴,我爬在宫墙边的柿子树上摘柿子,头发和衣服都被挂住了。
我当时披头散发倒挂在柿子树上,想着唤人来救我。
恰好,信侯就从那儿路过。
我就……嗯……掐着嗓子哭嚎了几声……”
温知虞:“……然后呢?”
“然后……”燕止危摸着鼻子:“老侯爷当时约摸着喝了不少酒,又是从茅房回来,还是独身一人……
但是,我倒挂着,加上光线很暗,又有树枝掩映,我哪儿看得清他是个老头儿啊?
所以,他就被我吓着了,慌乱之下一头栽进了花丛里。”
温知虞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没把人吓出事来。”
否则,兄长这门亲事怕是要凉了。
她追问:“后来呢?”
“后来啊?”燕止危乐呵:“他摔了一跤,人也清醒了不少,知道我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