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激动什么?”夏洛很疑惑,“而且有没有人告诉你,陈子文,你现在越来越女人了……”
“什么?夏洛你这是挑衅。我怎么可能时女人?怎么可能?信不信我对你来个先奸后杀?”陈子文炸毛,貌似本来就对某些方面的姿势不大满意的他格外地敏感,夏洛根本没意思的一句话,都能让他成了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我好害怕……”夏洛假意求饶,眼里赤裸裸的笑意,让陈子文完全迷失了他的本性。“夏洛,你……”
眼看着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辩论赛就要开始,为了言归正传地商量桑寒昕的事情,陆鸣还是很义气地将所有的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成了你们,差不多就行了,这里还有病人呢。子文,你消停点。其实,洛洛,桑寒昕对刺痛有反应这件事情,也是我在拿针刺他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我想,从这一方面入手,再加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说不定让他醒来,也还是有可能的。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也大。”
“这点我明白。”夏洛点头。不过对陆鸣会拿针扎桑寒昕这件事情,她还是抱有怀疑态度。毕竟那么无聊的事情,不像是陆峰会做的。
更加想某个人的手笔。
说到美国,她又不得不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唏嘘不已。
“陆鸣,这一次你们去美国,顺便也帮我去看看易攸倩吧。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作为在整件事情中最无辜,但是也最深情的那个女孩子,提起她,陈子文也难得地沉默了。
一场本来不是特别严重的仇恨,引来了这样一个结局。当年三个人的后辈,死的死,疯的疯,伤的伤,沉睡的沉睡,坐牢的坐牢。也算是一场奇葩了。
“我已经和那边联系过了,易攸倩的间接性癫狂好了很多。而且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从医院出来了。”
陆峰回答,却不见喜色。
一个好好的美女画家,现在成了这样。就算是将来好了,人也废了一半。还真是……
夏洛赶去美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尽管她心急如焚,奈何事情实在是太多。再加上桑慕凌要去夏威夷参加绘画比赛,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到后来夏洛干脆一并将手上的工作处理了个彻底,保证自己至少能在美国好好地陪桑寒昕两个月。
这段时间里,和陆鸣之间的联系从未间断过。夏洛知道,桑寒昕刚到美国的那十天,治疗超乎寻常的顺利。
只是到了后来接电话的人就成了没个正经的陈子文,说桑寒昕的治疗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让她别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