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再听不到时，程蕴才悄咪咪的将眼睛睁开一丝细缝。

刚刚栗沛是，亲她了吗？

这一来二往的，把感情又睡出来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的征兆。

程蕴这会儿清醒了。

她心情不错，也不等栗沛再次来叫她自己就起来了。

栗沛再次进来时，程蕴在浴室洗澡。

他敲了敲浴室门。

水声骤然停了下来，程蕴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传了出来：“怎么了？”

月白色磨砂玻璃门并不全然遮掩，在程蕴靠近玻璃门时，会模糊的露出一个暗影。

栗沛眸光深了深，“餐送过来了，洗完就出来吃。”

“你先吃，我马上出来。”

“嗯。”

浴室水声再次响起。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让她酸软的肌肉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擦水时，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己脖子以及锁骨以及身上那些难掩的印迹。

她想，再努努力，也许真的就能和以前一样呢。

...

吃过饭，章烊已经在楼下等着了，送栗沛和程蕴去机场。

直到办理值机时，程蕴才意识到栗沛要跟他一起去。

“你不忙了？”她惊讶。

“没那么忙。”栗沛让章烊去办手续，再才接着道，“赵导改签到早晨，已经回荔南了。”

这个程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