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格巴尔想了想,然后答道:“大概在百分之五十。”
“改革户籍制度吧。”巴列维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把全国的人口分为城镇人口和农村人口,同时区分城镇人口和农村人口的医疗制度。”
“只对城镇人口的医疗制度进行改革,农村人口的医疗制度维持原状。然后再设置城镇医保医院和农村医保医院,城镇医保医院只能用城镇医保,农村医保医院只能用农村医保。”
听完巴列维的阐述,埃格巴尔迟疑片刻开口道:“这样做可能会为未来留下隐患。”
“那是未来、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要优先解决帝国的医疗问题,等以后农村医保医院跟不上了、要被淘汰的时候,再让城镇医保医院先改革带动后改革。”巴列维轻描淡写的说道。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巴列维根本不在意以后农村医保问题,巴列维要的只是对伊朗现在的医疗体制改革。
说完,巴列维又朝埃格巴尔确定了一下:“城镇人口对医疗改革的阻力大吗?”
“不大,知识分子和学生都支持政府的医疗改革,部分工人对医疗改革有怨言,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埃格巴尔回道。
城镇里面阻力最大的就是工人阶级,好在内阁政府通过一系列手段化解了工人阶级的阻力。
政策宣讲、竞选承诺,再加上警察把顽固份子都抓紧了监狱,工人阶级的阻力自然就没了。
和能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和不能讲道理的人动用武力。既不能讲道理也不能动用武力的人,那就搁置争议。
巴列维和埃格巴尔两人君臣相谈甚欢,伊朗医疗改革的方向也随着这次交流发生了改变,从原来对全伊朗进行改革,变成了只对伊朗的城镇地区进行改革。
内阁的医疗改革发生变化,连带着伊朗国内的气氛也和谐了许多。
再加上,伊朗宣布参加承办1970年亚运会的竞争,人们的视线从围绕也门展开的外交纷争中移开。
巴列维对此的态度自然是十分满意,国内没有反对的声音,国外的反对声音逐渐消散。
也就只剩下怨妇般的英国人还死死的盯着伊朗在,时刻想给伊朗暗地里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