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曜呢?”车刚的声音充满威胁。
太监哆嗦半天,颤声道:“在……理政殿。”
车刚将太监丢在一旁,嗤笑一声:“这时候才想到理政,真是晚了。”他一挥手示意鄂布,紧随江茗禹的步伐,前往理政殿。
理政殿中,文书四散,雕龙的书案倾斜。卫阳曜颓然坐在宽大的龙座上,头发散乱,一身龙袍七扭八歪。江茗禹伸手一指:“那就是卫阳曜?”
车刚冷眼看着,咬牙切齿,卫阳曜看上去已经落魄至极,苍白的脸上无神的双眼注视前方。
江茗禹走上前,一边审视一边开口:“卫阳曜,南疆的皇帝陛下,你我终于见面了。”
卫阳曜没有说话,车刚抽出腰刀,二话不说直奔卫阳曜而去。“狗贼,还我家人的命来……”
鄂布拦住了车刚,严厉地说:“车刚,陛下在此,岂容你放肆?陛下说给你全家报仇,就绝不会食言,你且宁耐一时。”
车刚眼眶都要瞪裂了,但他看了看江茗禹的背影,才不甘心地把刀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卫阳曜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无神的双眼看着江茗禹,苍白的笑了笑。
“你就是江茗禹?”
江茗禹淡然一笑:“没想到?”
他的微笑逐渐消失:“你朝桂州用兵时,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和我大疆为敌,注定没有好下场。”
卫阳曜嘲笑:“说什么,向你求饶?”他哈哈大笑,随后勉强止住笑意。“朕乃南疆之君,岂能向你这县令出身的鼠辈求饶,真是笑话!”
他转头骂道:“车刚,背主求荣的逆贼,你也来了。你不想杀朕吗,来吧,早知你畜生不如,朕就该将你的家人剁碎了喂狗。瞪什么眼,想为你全家几十口报仇,来啊,悖逆祖宗你都不怕,还怕弑君?”
江茗禹终于听不下去了,令鄂布割了卫阳曜的舌头后,将其交给了车刚。没有了舌头,车刚家人的秘密也就永远保住了。
等车刚将卫阳曜折磨一番,再将其挖心祭奠家人后,天也亮了。看着碧蓝的天空,江茗禹松了口气。经历了如此多波折,他终于成为这块大陆的霸主。
城中的兵马,除了八万老兵和少数新兵被杀,其余人全部降服于江茗禹。他也没有客气,立即命令立了大功的图克斯
洛对卫氏家族和谋逆之臣进行了严厉的清洗。短短的半个月里,鲜血洗刷了个保城的每一个角落,百姓纷纷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拍手称快。
在个保城安定下来后,江茗禹决定返回锦城。他看着碧蓝的天空,心中升腾着成就的满足感,然而在这份胜利的时刻,他也感到一些遗憾。
刘逸霏不在他身边,未能共同见证这一霸业的建立。这份遗憾如同微风拂过江茗禹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落寞。
回头看着个保城,城墙上飘扬的大疆旗帜显得傲然挺立。江茗禹领着手下的将领和士兵,从皇宫走向城门,准备踏上回程的征途。
车刚站在江茗禹身旁,目光中透露着一丝不甘。他痴痴地注视着城中的情景,仿佛在追忆一段不可复得的往事。
“陛下,我们要回锦城吗?”车刚的声音带着一抹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