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顾周刚起身,便有下人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顾周。
顾周一顿,昨夜还真是精彩。
不过,韦云丰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让他身边的人来告诉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不过他也没多想,离鬼节就剩几天,若是她伤了有些麻烦,顾周问道:“伤的很重?”
来人道:“不重,少主去的及时。”
顾周微微颔首,随即道:“行,我知道了。”
那人没走,继续说:“少主说您也是刚来的,和姑娘可能有共同话题让您有空去看看。”
顾周了然,原来找了这么个借口,还算合理。
他微微一笑,很好说话的说:“好,稍后我便去。”
至此,韦云丰为那个祭品痴迷的流言就流传了开,不出意外会变成那些人的把柄并且在韦弘济那里好好的告上一状。
不过目前还没有发生,顾周也不着急,吃过早饭后回房间将东西拿了后才慢悠悠的往韦云丰那里走。
早晨的空气很好,刚刚升起的太阳照耀着大地,夜晚死气沉沉的青衣镇也仿佛活了起来一样。
从顾周住的地方到韦云丰那里不算近,可以说跨越了大半个府邸。
在府邸的中央有一片湖水,湖水中一座凉亭挺立,剑声刺破空气的声音从那个握着剑的少年那里传来。
顾周行至连接呼两岸的桥上,脚步减缓,望向湖中央的那道白色身影。
白色,在青衣镇很难见到,可以说是顾周见到的第一人。
他没有回头,问身后的绿墨:“这位公子是?”
绿墨回答的很快:“这是二公子,不对,现在应该是三公子了,是大姑姑的儿子。”
那天初来的时候那个大殿上走着一些人,不过顾周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确信没有这个白衣公子。
韦棋兴动作流畅,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后将剑收到身后,冷清的目光往桥这边扫了一眼。
他点点头继续走着,随意的问了句:“他为何身着白衣?”
绿墨道:“不知,不过只有三公子一人可随时着白衣。”
顾周听后没有说话,来到韦云丰的院子后便有一人在门前等候。
他见到顾周后低头说:“少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