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元笑道,“这老淫贼满嘴屁话,只怕就是想给你娘当狗,大放狗屁了。”
李忘机摇头,“我娘年事已高,养不了这么大一条狗。何况人就是人,怎么当狗?”
宁越道,“这人给魔道的人当走狗了,怎么不是狗?”
吕非气得哇哇大叫,想回嘴却毫无余力。
本来魏易元与自己修为相当,那飞叉又是高等法宝,自己已经难以应对。
又有李忘机在一旁相助,虽然只是半步筑基,但那白扇子也非凡物,自己一柄飞剑,实在难以招架。
别说互骂,单单保命,已经累得浑身大汗。
目光偷偷朝身后一撇。
魏易元大声道,“此贼要跑!忘机,留住他!”
李忘机一掐指诀,白云又起变化,化成灰蒙蒙丈许长宽一道云墙,云中雷光跃动,封住吕非退路。
场上最无所事事的便是宁越了。
筑基修士的斗法,自己完全插不了手。
本来抄起酒坛,想去助林箖。
“我自己来!”那丫头红着眼眶,一声怒吼,一剑便将胡成晋左肩刺穿。
无奈只好退下。
“师傅!”胡成晋哀嚎,“救我!”
救个屁!
老子都要死了,还救你。
吕非正要骂出声,却硬生生被魏易元一叉憋回去。
未想身后白云拂来,背部钻心疼痛,连忙朝前一跃,虽勉强躲过,却也一整块好肉被扯下。
战局已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