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我没酒喝了,就来南境勾结魔人。”
“只需被他们玉龙宫抓到,何愁没有酒和姑娘。”
“哼!”
陈无相慢慢掰过身体。
刘玉成已面如寒霜。
“但是!”将胸膛拍得震天响,“我早已戒酒,潜心大道,怎会做这种龌龊之事!”
刘玉成香袖一拂,五色烟光涌动,人已乘风而去。
天边有月。
月下五彩流云。
人在流云中。
陈无相站在中庭,呆呆仰望。
独立庭院明月夜,望穿彩云何时归。
“师父,人走了。”宁越走到陈无相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走了吗?”
“真走了。都看不见彩云了。”
没想到平时毫无作派大大咧咧的师父,也是如此痴情。
宁越暗暗叹了口气,感动地摸上酒坛。
重情重义,是个好汉子。
当喝酒!
“好。喝酒去!”陈无相突然放声大笑,一把钩住宁越的脖子,“你说的那家酒馆,在何处?”
“咦,你摸酒坛子干嘛?去酒馆喝啊。”
干嘛?老子想一坛子砸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