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龚蓝英又闲聊了一会儿,看着身体被一个小夏凉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宝宝,我不禁想看看,“宝宝在睡觉吗?让阿姨看看可爱的宝宝长什么样好不好呀?”
龚蓝英面色有些难看,“这孩子生病了,等以后病好了再给你看吧。”
“啊!”
“什么病呀?”
我急忙问道。
龚蓝英扯出一个有点牵强的笑容,“发烧感冒,不是重病。”
“好吧。希望小宝宝能快点好起来。”
见她不想多说,我便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我已经看到我们附近的第二个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了龚蓝英男人一眼。
我心里有些摸不着头脑,莫不是这男人家暴?不然善解人意的龚蓝英怎么可能容忍她的丈夫在公众场合脱鞋子,影响别人呢!她自己又不是闻不到那股臭味。
毕竟这个男人是我老同学的男人,我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我转过身来,在座位上坐好,悄悄和张孝冰吐槽,“我头一次闻到这么重的脚臭味。”
张孝冰一脸平静地看着窗外闪过的树木,“你闻到过有人的脚臭味里夹带着腐烂的味道吗?我估计这十有八九不是脚臭味,而是其他东西身上传来的味道。”
我思索了一下,心里一沉,“腐烂味。不会是这车上什么地方藏了个已经发臭了的尸体吧!”
张孝冰不屑地看着我笑了一下,“要如果是尸体,列车员不早就问到味发现了,不动动脑子呢你。”
这下我没有头绪了,“那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味道呢?”
张孝冰摇了摇头,“不好说,我虽然经验老道,但也不是这世上任何稀奇古怪的事儿都碰见过。”
“不过这倒跟之前我遇到过的一个身上生烂疮的人味道比较相像。”
“咚……”
我扭过头去,看到龚蓝英手里的保温杯掉在了地上,龚蓝英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才低头缓缓把保温杯给捡了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默默转过了身,刚才张孝冰的那句话声音没压住,有点大。
估计是被龚蓝英听到了,还以为我们是在议论他丈夫的脚臭味儿吧……
这趟路途并不算短,我也没什么瞌睡劲,于是就和张孝冰又闲唠起了嗑。
张孝冰跟我讲了他年轻时候发生的一些惊险刺激的事情,我听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