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的霍成轩脸部变形,他目眦欲裂瞪着他,“畜生……”
“噗嗤……”霍栩忽地笑出声,在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暗自心惊。
三少爷真是个奇人,死人面前还能笑得出来。
就连霍鹤山脸色都黑了几个度,苛责的目光向他投来,意思是让他克制一点,别狂的失了分寸。
霍栩直接忽略了自己老子极其难看的脸色,然后把霍成轩的谩骂回敬给他,“对待畜生,确实得用畜生的法子。不知是哪位不嫌脏的好心人料理了他,赶明要是他吃了官司,高低我也得去探个监,慰问慰问。兴许还能跟法院说上句话,减个十年八年的刑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
“霍栩!别太过分!”霍鹤山被他气的嘴歪眼斜,哪里还有心情去悲伤。
失控的何玉梅霍成轩母子开始了不堪入耳的谩骂和诅咒。
佣人保镖们虽然慑于霍家的权势不敢再议论什么,可个个眼神都写着好奇和八卦。
霍鹤山虽然丧子,但当务之急除了悲痛,他更看重的霍家的名声。
他不能让今天这些话被传出去,于是,他面容冷静狠厉,声音泠然,带着浓浓的警告,“今天这些话,你们要是敢传出去半个字,绝不轻饶,都听懂了吗?”
“听懂了。”众人异口同声。
霍鹤山摆摆手,让管家把人都赶出去。
现场便只剩下霍家几人。
霍鹤山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霍沅,“老二呢?”
霍沅回答,“警察把……把大哥送回来的时候,说是要调查了解一下他和家人的人际关系,二哥正好在,就跟着警察去了。”
“警局竟敢随意带走我霍家的人?”更何况还是带走去审问。
霍沅:“不是,是他们打算还要把大哥遗体带回去……解剖,送回来只是为了征求我们的意见,二哥说这事得您决定,警方那边态度也比较模糊,毕竟是当众发生的枪杀案,影响很大,甚至造成了社会恐慌。他们不好意思在民众面前让……我们行使特权扣下尸体,于是二哥就做主自己先跟着去调查,给他们个说法。”
霍鹤山眼中寒气闪过,“这群警察,胆子肥了。”
霍栩语气轻谑,“您现在总算知道了,在绝对的舆论面前,权势和金钱也不是万能的的。”
“啪!”霍栩的脸被打得歪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