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注视着船舱里那两具幼小尸骸,突兀的问:“是死在你手上的吗?”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其他孩子都不敢凑近王裕,明显是他最近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王裕的犹豫已经说明答案,我一脚将他蹬倒。
他疼得捂住心口翻来滚去,乖戾的一面也失去了伪装:“要、要怪就怪你姐姐,她把我们关在里面十六天!整整十六天我没有洗澡,吃那些臭干粮,也没有可玩的,你知道本少有多无聊吗?哼,只可惜,她俩挺好玩的,但不好吃!”
哦,原来是因为好玩。
所以就把那两个孩子溺死了是吗?
因为在他,在他们眼里,女孩本来就是玩具。
甚至,可以用来当粮食。
我抓住王裕的脑袋,一次次摁进江里。
“好玩吗?”
“好玩吗?”
“好玩吗?”
王裕快呛死了,再也没了那股乖戾,哭丧着脸咳水:“不、不好玩……”
我想了一下,就叫人先将这个祸害捆起来。
虽然恨不得立马杀了他给那俩女孩报仇,但日后可能还有用到这面肉盾的地方。
自此,我们交替划桨,靠着日月定位,一路向京都进发。
居然没遭到水兵阻截。
估计是王知州怕我走投无路会杀了他儿子,就没敢向朝堂汇报此事。
但,他肯定已经派出自己的亲信沿途追杀,我们必须尽快投奔唐殷!
不知过了多少天,干粮早就吃尽了,所有人饿的前胸贴后背,但也终于望见了京都那宏伟的城墙,和人来人往的城南渡口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