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厂胡同,一座没挂门牌的大杂院前。
傻柱锁好三轮车,把最后那个樟木箱抬进去。
17平方米是聋老太太的房间。
另一处,12平方米才属于傻柱的私人地盘。
已经高中毕业,至今还没分配工作的何雨水,这时候正坐在床边自己跟自己较劲。
看见自己哥哥抱着木箱进来,赶紧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没瞅见。
傻柱甩甩胳膊,一壶凉开水灌进肚,铺床的同时,视线就没离开过何雨水。
“劳动局怎么说的?”
“还是那样!以后也是那样!”
傻柱知道是因为自己被工厂开除的原因,连累妹妹无法安排工作。
一腔话化为重重叹息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妹妹。
“我走啦!”
何雨水从墙上拿起布兜,使劲一跺脚走出房间。
“自行车有相中的吗?”
“我要它有什么用!实在不行我就去下乡垦荒,回来以后也能安排个工作。”
傻柱目送她离开,聋老太太杵着拐杖从门外走进来。
“柱子,你和街道办有过来往,再怎么说也算是脸熟…”
“没用的,街道办压根不搭理我。”
“要不然你去托托许大茂,他是联络员肯定有主意,我就不信这天底下还有送不出去的钱!”
“明儿再说吧。”
傻柱不再言语,继续低头干活,心想着明天找许大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