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掂量着办，这事要是闹大，我看你这个组长还能不能干下去！”

“放心，我一定给她个交代。”

许大茂目送秦淮茹离开，急得揪扯两下头发。

一边是厂花于海棠，一边是怀孕的乡下妞。

“周文忠的治疗方法确实有效果。”

感慨以后，发觉浑身无力。拖着脚走回家中，蒙上被子睡觉。

……

吃完秦京茹酒席没几天，就迎来3月份的这个重要日子。

周文忠最后在家里检查一圈，确定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至于房间里之前的家具，早就被转移至张秀芳家里。

堂屋里地上放着3块砖头，张秀芳、马华、马二宝3人坐在上面。

“差不多了，你去举报我吧。”

尽管已经是做好1年的心理准备，这一刻听到周文忠说出口，张秀芳还是止不住落泪。

“去吧！珍宝岛那边已经交上火，所有曾经和苏联专家关系比较近的人，都得接受审查。没错误也得交代点错误，我扛不住的。”

周文忠拉开门把张秀芳推出去，隔着窗户看她慢慢走远。

点上根烟，坐在砖头上对马华说道：“你记住厂里批我的时候，你一定要带头批，要不然我会连累你。克昌就是个例子，我也一样。”

马华跪在地上说道：“师父…”

“该怎么批，话音往哪个方向上引，这些我已经都教给你了。下一步怎么做，到时候许大茂会告诉你。滚蛋！”

“师…”

周文忠站起身把马华拽出去，临出门时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滚！”

关上门回屋，看见马二宝叹口气。

“咱们俩认识近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