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摸着下巴道:“害群之马不足惜,换我的话,大概不会打他,最多让他一辈子都去清扫茅厕而已。”
“你这更狠,直接断了他的晋升之路。”
太监割去那个玩意儿,为的不就是温饱吗?
可温饱之后呢?多半还想着权势。
若是一辈子都看不到希望,那真是生不如死。
苏越笑道:“老楚,不是我说啊,在太监里面,你算是心思正的,可有的太监,比如说柳千曼,也不知道陛下怎么这般信任他,那就是个阴人。”
俊楚喝着热热的菊花茶,叹道:“都不容易,柳千曼此人重权势,把自己的心都蒙蔽了。”
苏越只是笑了笑,俊楚突然凑过来说道:“咱家知道你关注韩国那头,有个事给你说说,今日听说那边卫所的一个指挥使突然进京来了。”
“哦?”
苏越好似不大在意的问道,可他抓住茶杯的手猛地紧了一下。
那可是前世赫赫有名的野猪皮的先祖啊,也是韩国周围的卫所的第一任指挥使。
“嗯。”
苏越心中微微一动,问道:“那还有什么人吗?还是就他一个人?”
俊楚说道:“没有了,京城朝廷是何地,岂容指挥使这等低小官职的武将任意进出?其他人,呵呵,不过都是些还生活在丛林中的野人罢了。”
苏越淡淡的道:“的确,不过是些野人罢了。”
俊楚和苏越的关系好,也不忌讳的道:“不过听说那些野人和那个指挥使走得很近,所以朝中准备拆分那几个卫所,相互间隔,将那些野人分出来,旨意已经去了。”
“听说韩国国内对龙朝收纳那些野人很是不满,认为他和北方蛮族后裔合流之后,实力大增,这是龙朝在掣肘韩国,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