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吕岳一张丑脸上满是嗤笑：“师妹说的第一天帷可是那群鸟人？”

“鸟人？”薇薇安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不过倒是很贴切。

“正是。”

“师妹，难道师尊没有和你二人说起过上古往事嘛？”薇薇安的回答，让吕岳疑惑。自家师妹居然会以为截教会是与域外天魔组建的势力是相通的东西。

“上古？”薇薇安在脑海之中搜寻一切信息。人类联邦有文字记载的也就能追溯到一千年前。

那个时候人类联邦刚刚成立。

人类联邦成立之前的一切信息好像都不存在。更神奇的是，第一天帷所记载的古史，跟人类联邦基本吻合。

古神降临与人类联邦诞生是同时发生的。只不过二者的记录里，都将对方视为了恶魔，是必须清除的对象。

薇薇安摇头。

“从未听说过，您是说一千年之前的事嘛？”

吕岳摇头。

虽然他也不知道距离封神大劫过去了多少年，但是他知道绝不止一千年。

吕岳也没多说。

“既然老师没有提起，二位师弟师妹还是不要问了。上古秘辛隐藏了巨大的秘密，牵扯太大，一个不好可能坏了老师的大计。”在吕岳看来，自家老师再现，恐怕反攻序幕已经拉开了。

从盘古开天开始。

人便注定要与域外邪魔做过一场。

“虽然不能与二位师弟师妹详细说，但说一点想必也无碍。”看着身前两位好奇的模样，吕岳决定还是讲述一些东西，来满足自家这两位师弟师妹的好奇心。一代新人换旧人，也好先卖个好。

佛耶戈见吕岳愿意透露一点，连忙拉着吕岳求他快点讲。

这些可都是信息啊。

信息是什么，是力量的源泉。

“据我苏醒之后探测，人类很可能已经过去了两个时间段。我观测星空，发现现在的人类和上古人类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他们的血肉，更像是上古时期的神化造物。我猜测，现在可能是第二人文时期。”

这是吕岳的猜测。

李恒和佛耶戈与薇薇安也说过这件事，二人其实也有察觉，那就是他们和天人不同，他们更像是机器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