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夫妻俩除了商鹤上班时间,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性|爱中度过。
商鹤甚至一次比一次凶,几乎是同沈枝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而以往沈枝掉掉眼泪,颤声求饶,商鹤都会停下来哄她。
可这几天,商鹤一次都没有,由着她哭得声音都哑了都不放过她,半宿半宿地折腾。
这样让白天无事,晚上凌晨都还在承欢的沈枝倒了时差,吃饭睡觉都同家人反着来,老爷子还担心是不是肚子里小岁宝在闹情绪。
中午,午饭时间——
错过早饭的沈枝饿得肚皮咕咕叫,正顶着一头睡乱的鸡窝头,捧起碗大口刨饭。
跑回来吃午饭的欧阳笑疑惑道:“枝枝,你这几天怎么天天睡懒觉,看上去还很疲惫,是身体不舒服吗?”
老爷子顿首,看向沈枝的神态带着担忧,“枝枝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温旎提了提沈枝的后衣领,将她不小心暴露在外头的吻咬痕给遮住,也故意跟着揶揄。
“枝枝这几天晚上偷了几只牛啊,怎么开始睡懒觉了?”
不等沈枝回话,席雨顺了顺沈枝乱糟糟的头发,接过话茬,“网上有人说,孕妈妈有段时间很嗜睡,倒也不奇怪了。”
沈枝感激地朝一唱一和的两位嫂嫂投去视线,顺势说道:“没有不舒服,就是想睡懒觉而已。”
老爷子闻声,附和,“家里又不需要你做什么,想睡就睡,饿了自己记得起来吃饭就是。”
时毓看看沈枝,又瞧瞧两位舅妈,放着满是肉丁的碗,跟个小大人似的教训起沈枝来。
“妈妈,撒谎谎,鼻子变长长。”
“妈妈是坏小孩,”时娪也沾了一脸米饭帮腔,“妈妈晚上和爸爸不睡觉,玩叠罗汉游戏,还哭哭,睡懒觉。”
温旎罩了罩时娪的脑袋瓜,“我们娪娪是不想爸爸,所以做梦啦?”
“小孩子都离不开父母,不易于身心健康。”席雨看向再次陷入沉思的老爷子,“是吧爷爷?”
老爷子重重点头,和沈枝说:“我昨天在相亲网上聊到了位家境还不错的离异男士,明个儿就把人约出来和枝枝聊一聊。”
“聊得好,就处处看,聊不好,就当朋友处,枝枝觉得呢?”
沈枝一直把老爷子的关怀看在眼里,没好拒绝他的好意,便只好点头应下这次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