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时，侍从给他普及了很多听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技能。

他虽没经历过，但是也大抵知道这宇泽王爷好的是哪一口。

可人入虎口，他又是戴罪之身，现在想逃，法网恢恢，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悟善一边向内殿走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若是那宇泽王爷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他就一头撞死，誓死不从。

寝殿虽很大，可是通往恐惧的路，总是短的。

很快，悟善就走到了那层层纱幔前。

“小僧悟善参见王爷。”

“走过来！”

宇泽的声音隔着红色纱幔传来。

悟善原地不动，仍从容不迫地行李作揖：“不知王爷深夜叫小僧来，可是有何事？”

“本王让你过来！”，宇泽再次重申自己的命令。

那慵懒低沉的语气中，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悟善只好从命，手握佛珠，缓缓迈步，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红色纱幔。

宇泽坐在床便，单手撑在膝盖上，直勾勾地瞧着悟善。

他唇角微扬，勾起淡淡的弧度，叹道：“多次听闻你的事，这么久才见到你本人。”

悟善眉眼低垂，不敢与宇泽对视，紧张二字如同写在脸上一样，很是明显。

宇泽轻声一笑，起身：“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走到悟善身前，轻轻捏住了悟善的下颌，抬起他的脸，让悟善直视着自己的双眼。

宇泽不急不躁，同悟善娓娓道来。

“我与你师傅苍晴颇有些交情。苍晴大师在圆寂前，曾找过本王，你想知道他同我说的什么吗？”

悟善眼波微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