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娜妮开口道：“他死的时候痛苦吗？”

王康知道，他指的是天问。

阿娜妮也算是天问的弟子，也是深埋在草原的一颗重要棋子，只不过这颗棋子，被王康挖了过来……

其实也不能算是挖，是阿娜妮长久在这个环境，她是真的喜欢上这里，不想被破坏……

“应该是不痛苦的吧，他死后的表情是笑着的。”

来到这里，王康就给阿娜妮讲天问的事情，她有权知道。

“那还好一些。”

阿娜妮面色平静。

“草原保持的还不错。”

王康故意转了话题。

“你当时不是还定下了绝户计，破坏草原植被？”

阿娜妮看着他。

“当时是敌对状态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现在自然不同了，而且那种策略想要发挥作用，需要漫长时间，及时叫停，影响不大。”

王康开口道：“这里最大的财富就是草原，草原没了，游牧民族也没了，我们可以教授他们一些中原礼仪文化等农耕文明的东西，但一些传统性的东西，还是要保留下来。”

“嗯。”

阿娜妮点了点头。

“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说话？”

“没有。”

王康接着道：“现在草原重新组建了长老院，长老们都是由各个部落选拔，并且任期有限制，还是由部落民众选举出来，这样可以保证公平公正。”

“之后草原由长老院管理，你在这草原时间也够久了，是不是该外出走走？”

“好。”

阿娜妮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