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涂到哪儿，他的呼吸就跟着重几分。

不过暂时收敛得很好。

许愿就不太镇定了，有些后悔刚才的脑抽行为。

棉签往下时，身下的人突然坐直，许愿不小心碰到他腰际，忍不住抖了下。

尽管封离背着光，许愿也只随便瞟了下，但通过某些布料折叠的光影，她一下就觉察到了一些力量的变化。

“阿离……你？”

封离坐的低，许愿涂药是蹲着涂的，抬起头整个人都被他健硕的影子笼罩了。

许愿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冰蓝色的眼底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姐姐，它不受我控制。”

封离声音暗哑，依然委屈兮兮。

许愿的脸越来越烫，心脏跳得厉害，像是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这个……呃嗯我懂，可能吧、嗯就是，然后所以，现在怎么办？”

许愿从小一心铺在学习和画画上，即便见过一些比较艺术的作品，当时完全心无波澜。

她以为就那样了，现在这样直观的让她遇到，实在是……

冲击巨大。

大……是很大。

啊啊啊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许愿赶紧甩了甩脑袋，想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去，却根本没用。

“姐姐，它比从前难管很多，大概是龙的成年期要到了吧。”

封离牵住了她的手贴在脸侧，忍不住低下头蹭了蹭，低低地说了句：“但它很听姐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