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和马面也会幻化成普通男人的模样，接待进入此层的人员。

但若非大厦管理人员，进来看到的只会是可怕的阴森之地。

但说来也怪，钱海夫妻二人也曾经过来拜访过，但两人进来的时候，眼里所见并不是他们特意营造出来的可怕场景。

无奈之下，牛头和马面只能再次幻化，接待了钱海夫妇。

从而也发现了两人根本不是外人所道的慈善夫妻，都是些肮脏人士。

一个为了能够生育，自己开了孕妇福利诊所，表面是给经济困难的孕妇们方便，实则是诱骗他们堕胎流产，从而获取胎盘，用偏方增加自己怀孕的机会。

一个是不断行善，但从未给有名的慈善机构捐过款，全都是一些名不经传的慈善机构，且无人知道，这些小机构背后真正的掌权人就是钱海。

只能说两人隐藏的太好了，便是此状，竟然也获得了一些人的尊崇，变成了功德金光护着两人。

“我和马面也曾想过，要不直接拉两人的灵魂下地狱。只是地府大门未开，他们身上也有浅显的功德保护，也就只能算了。”

“不过好在两人多行不义，上次还害了一个怀孕的女孩被车撞死，我也就只能略施小计，给这女孩灵魂一个发泄怨气的机会。”

牛头等马面说完后，继续将这两日的情况说了。

竟也误打误撞的将徐青灵之前疑惑的问题解答了。

“怪不得，我说按照钱海夫人所行之事，再过分，能被两种罕见的鬼怪附身也是奇怪，原来有你们的手法。”

马面和牛头看徐青灵的样子，以为顶楼的两人和她关系不错，连忙解释。

“徐小姐，我们不知道您和他们认识，且那两人并不是善类，我想你还是不要与他们来往了。”

马面急忙解释，不想因此和现如今唯一有希望能够大开地府大门的人结怨。

只是还没解释两句，就看到徐青灵摆了摆手，“我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你们做的很好。”

马面和牛头听到此话，终于放下心来。

“那就好，那就好。”

两鬼连连说了几次后，才松了口气。

徐青灵看两鬼再无初见的冷漠，多了几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