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第五惊鸿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

笑得无比释然。

双臂也很自然的垂于两侧。

第五惊鸿带着笑意，抬动脚步，一边朝着楚夜走去，一边继续说道：“在公子眼里，第五惊鸿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第五惊鸿就绝不会存在。”

“哪怕第五惊鸿登临天帝之境，亦不敢违背公子之意。”

“所以这最后一战，不用公子出手，第五惊鸿已然认输了。”

第五惊鸿虽然在向楚夜示弱，可看着第五惊鸿靠近，楚夜身后的无法，韩冥等人依旧很警惕的注视着第五惊鸿。

唯恐第五惊鸿在下一刻会有什么异动。

第五惊鸿已经踏出了大帝的桎梏，步入了传说中的天帝境。

要说这世间最有可能对楚夜造成威胁的，也唯有第五惊鸿一人。

只是相比无法等人对第五惊鸿的警惕，楚夜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第五惊鸿相隔楚夜仅有七步之遥时，第五惊鸿才停下了脚步。

而楚夜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看来，你已经做出了真正的选择。”

第五惊鸿嘴角边的笑意不减，缓缓说道：“脱去旧枷锁，何处无天门？”

“面对公子，丑奴寸步难行。”

“面对天门，丑奴尚可一试！”

说着，丑奴的目光透过楚夜，透过绝境长渊，看向了荒域的最深处。

那是丑奴踏入人间地方，也是丑奴和楚夜相遇的地方。

无法挥散的记忆也让丑奴的声音在这时充斥着一种难言的思绪：“遇见公子，曾是丑奴最不幸的事，但能在公子缔造的时代中死去，却是丑奴最幸运的事。”

“可丑奴不愿为了一个旧的时代死去，即便要死，也是为了恭贺这个新时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