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似乎不经常去燕昭仪哪里了。”危玉有些不解,“听说只静静的对着杨姑娘的画像,时常出神。”
“她终究不是杨凝黛。”江丹秋抱着暖炉说,“吩咐下去……”
“皇后娘娘,皇上来了。”一个奴才跑来,小心的说。
江丹秋立马站起身来,正好迎到陌言鎏进屋。
“外面冷,进去吧。”陌言鎏看着江丹秋陌生的眼神,心下一颤。
“给皇上沏茶。”江丹秋将茶杯杯子端来,说:“皇上,请。”
“嗯,皇后,今日可有何事?”陌言鎏看着竟有了几根本白发的江丹秋说。
“臣妾并无什么事。”江丹秋不明皇上何意。
“燕昭仪……”
“哦,对,还未来得及恭喜皇上,望皇上喜得一子。”
“你就不在意?”
“在意什么?”江丹秋面无表情的问。
陌言攥紧手说:“在意我与别的女子有孩子?”
“皇上,当真是说笑了,嫔妃为皇上开枝散叶,本来就是应该的,瑜妃,元妃,还有许多妃子,难道臣妾要一直在意吗?”江丹秋眼睛有些湿润,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情绪来。
最让人伤心的不是这些人,她们虽然受了恩惠,却走不进陌言鎏的心。
最痛莫过于做太子妃的时候,陪君十载,不如一知己。
“好,皇后可真是一个好国母啊。”陌言鎏点点头,“朕去看燕昭仪了。”
陌言鎏一走,江丹秋呆坐在软塌上,笑着说:“我当然只能做皇后,怎么可能做妻子。”
危玉跪在江丹秋旁边说:“娘娘,你为什么不能哄哄皇上,皇上还是在乎你的啊。”
江丹秋躺下,一直盯着外面的天,缓缓地说:“快下雪了。”
“瑞雪兆丰年。”危玉尽量引导江丹秋往好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