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着酒香就已经陷入幻境的曲笑疯，老者摇了摇头。

用真元化作高墙将两人隔开，目光重新放在杨莫身上。

“这是哪？”

杨莫回过神，发现自己不在破旧的木屋之中，四周一片光亮，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奔跑了一段路，发现四周一模一样，只有白色微光。

“蠢货！”

这道声音如同一声惊雷，炸开了杨莫心中的裂缝。

不要回头！

尽管心中呐喊，杨莫脑袋还是不受控制地，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看向身后声音传来的地方。

果然是你！——肖战

原本纯白色的世界骤然一变，化作一片刚刚打扫好的战场，不少坑地正在被填平。

肖战一身白衣，脚下踩着一个人的脑袋。

脚下这人身穿金色盔甲，盔甲看上去没有华丽的感觉。

杨莫记得这个盔甲，记得那人穿上盔甲的时候，威风凛凛的样子。

只是现在盔甲上面血迹斑斑，有些坑坑洼洼，更有着破损，无不表明刚才的战斗太过激烈。

“这是敌人，绝杀阁什么时候容许敌人活着。”

肖战语调铿锵，声音传出很远。

杨莫看向某个位置，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一个熟悉的黑衣人影。

上辈子的杨莫——代号夜杀！

视线一下子天旋地转。

杨莫从一个第三者的看客，化为被肖战训斥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