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纱懵了。

这件事情她当然知道。

她懵的是秦言竟然现在才知道？

“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陈纱惊骇，“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秦言默了默。

要不是昨天汤汤无意中提起，他到现在都不会知道。

“那汤汤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有没有想起什么关于秦政和梦尘之间的事情？”

陈纱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没有，她一直以为那是做梦，而且我好久没有听她说起过做梦的事情了。”

“那她最后一次跟你提起是什么时候？她有没有说过她最后梦到的内容是什么？”

陈纱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最后一次应该是我们去北京的时候。”

“她最后的那个梦……好像梦到了长城，还有……”陈纱看了秦言一眼，“还有一些比较香艳的场景。”

秦言被她看得忍不住红了红脸。

他和梦尘在长城那次……确实比较激烈。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没有想到，那竟是他们在那个时空最后的疯狂。

……

秦言短暂地陷入了回忆里。

陈纱也没有再继续说话。

整个包房就这么安静到了孟汤汤回来。

秦言和陈纱的对话也不得不暂时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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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秦言开车把孟汤汤送回家之后，他才又重新拨通了陈纱的电话。

陈纱也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