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扶桑人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左伯年的,或者土御门一郎?”陈青问道。
妖猫摇摇脑袋,“我老人家问他们名字做甚?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卧在房脊上打个盹呢。”
“也对,那您是在县城哪里碰到他们的?”陈青暗暗竖了个中指。
“老龙观,当时瞧他们鬼鬼祟祟,嘴里唧唧咕咕,不像好人,耽搁我睡觉,就跳下去教训了他们一顿,吓唬他们,如果胆敢再踏足许县,就会触发我埋在他们身上的销器,喵的一声,魂飞魄散。”
“真有这种法术?植在对方体内,对方违誓便会自爆?”陈青心里一悸,为男同胞们捏了一把汗。
“都说了,是我老人家吓唬小孩子的。”
“……”陈青。
聊天聊死了,换一个话题。
不过,陈青几乎可以肯定了,当时的岛国人里,就有左伯年,绝逼没安好心,不过妖猫太懒了,没有排查蛤蟆岭。
“您老人家把那个男人请到瓷枕画图里,平日是怎么跟他联系的呢?”
妖猫嘿嘿一笑,“男人虽说在瓷枕里,但因为多种符文加持,他可以看到听到外界,但外界仅凭肉眼是看不到他的,只能跟他进行语言交流,除非砸碎了瓷枕,他才会现身。”
说罢,敲了敲瓷枕壁。
陈青竖直了耳朵,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叹息声,从瓷枕里传来。
将耳朵贴近瓷枕,依旧细如蚊蚋,但好歹听清楚了些。
都是男人在自言自语,对牛凤儿的生魂诉说。
牛凤儿生魂间或眨一下眼皮,懵懵懂懂。
“没有用,想必老天爷不打算帮他了。”妖猫脸上看不出喜悲,或许它所见所闻太多了。
话毕,它又将瓷枕放回棺中。
陈青依依不舍,收回了目光。
想从妖猫手里抢过枕头,眼下凭自己的修为根本办不到,这只妖猫思维方式跟人类不同,当年让男人进入瓷枕,简直就是蠢狗子。
而瓷枕又是秦人送给妖猫的,做为念想,谁要是毁了瓷枕,非挨一顿猫爪不可。
幻想着被两只利爪搔得血痕累累的情景,陈青不禁有些脸疼。
秦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