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挡,兵来将挡,管他作甚,来来,我们只谈道,不论其他。”石顶天微微一笑,神情中丝毫没有一丝愁苦。
让二人啧啧称奇。
“我飞剑之术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正想请教张兄…”顾小惜立马来了精神,一抱拳的道。
“但讲无妨。”石顶天伸手。
“好。”顾小惜整理了一下思绪,徐徐说出修炼中的疑虑。
季连城虽不修炼飞剑之术,却也两耳竖起,凝心倾听。
在三人坐而论道之时,小黄峰主峰之上,一栋宫殿里吵翻了天。
“真是太不像话了,目无法纪,必须严惩!”
宽阔大殿摆放着四张座椅,其中三张上端坐着三名气息渊沉的老者,眸光开阖间,露出摄人精光,无一不是修为强大,执掌权柄的人物。
三人之下,有八人自行分两列,站在大殿中。
其中神行长老与代润闫赫然在左侧,只是此刻神情肃穆,大气不敢喘一口。
而此列领头者,竟是有小真人之称的独孤越。
开口说话之人,却是对面中排列第二位的一名头裹青巾的中年人,模样温和,说出的话,却非常凌厉,几乎不留余地。
“易长老此话未免太过武断了。”左侧立在独孤越身后一位长须老者冷哼一声开口道:“要知道凡事必出有因,我绝不信张松会无缘无故对同门发难。”
“事出有因?”头裹青巾的中年人“呵”了一声,“我两个弟子,一个断了胳膊,一个差点被斩做两截,哈哈,你居然告诉我事出有因!哼,不是你的弟子,你自然不会心疼,可怜我那两个弟子,自幼勤学苦练,一朝间被废,还有公理吗?”
中年人握拳怒吼,显然是愤怒不已。
“姓易的,你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收弟子只看礼金多少,从不管门下弟子死活,今日怎么唱起红脸来了?”长须老者反唇相讥。
“你…”被揭老底,中年人不禁老脸一红,旋即脸色一狠,喝道:“今日一定要严惩那小子,否则,李丞相与镇北府责问过来,我宗如何交代?”
“我紫阳宗的事,还轮不到黄庭国管。”左侧檀木椅子上老者淡淡开口。
“是!”中年人闻言,垂头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