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笙也不在意，只道：“降邪，你说狐零是在某天突然消失的。”

“消失后，他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再回去过无零之地，你可知，这是为何？”

降邪看着她，没说话。

狐零为什么突然消失，每个人心中都有数。

若只是狐零，他不会一声不吭从一年前消失到现在。

“他回来之前，没有先兆吗？”沉默中，东方夙离问了一句。

“没有。”降邪说完，皱了下眉，道：“也不能算完全没有。”

东方夙离听到这话，看着他问道：“有什么征兆？”

“那段时间，我每晚前去看他时，他睡得都不安稳，似乎做了什么恶梦。”

“记忆梦化。”听完降邪说的话，君九笙皱了皱眉：“你该注意一些的。”

降邪道：“是我大意了。”

那段时间，因为大世界本身的事，还有神族选神帝的事，他的确有些忙，只有每晚忙完，才能去看一下小狐狸。

不曾想，他会在某天突然消失……

“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降邪看着君九笙，说道：“时零他……不是很难再回来吗？”

“就单方面来讲，时零的确很难回来。”君九笙道：“应该说，时零根本回不来，是狐零发生了变化，他可能知道了什么，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他的意愿越强，他的灵魂就越能连接过去，将过去的那些记忆梦化，以梦的方式被他所知。”

“狐零……”君九笙皱了皱眉，道：“时零回来了。”

时零回来了。

狐零会留在降邪身边，但时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