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和白瑾说了那样一番话,可是黎苑现在心里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来到白家这么多年,自己从未真正的轻松过,心里藏着的那些事,今天终于全部说出来了。
“时景。”黎苑向站在她门口看着她的白时景微笑。
“爹,您这又是何必呢。”白哲知道自己老爹此时心情非常不美好,可毕竟是为了自家儿子,这霉头不想触也得触啊。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现在都会用道理来教训我了!”白瑾接连被白时景和黎苑给怼的哑口无言,正好这时白哲来了,权充当出气筒。
“这些都是小孩子们的事了,现在时景这档子事也解决了,何必再为当年的事来束缚他们呢?况且也不关苑苑的事了。”白哲和谢真燕都是是个十分开明的父母,从小便很少去束缚白时景两兄妹,白时景和白时雨也不负所望,尤其是白时景,更是同龄人中十分优秀的。可算是教子有方的典范。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也是,别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有这功夫,不如去好好整理整理行里的生意。”白瑾摆了摆手,要赶白哲走。
“爹,就答应孩子们吧,苑苑是个好姑娘,都在咱们家待了五年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白哲无奈的又劝解道。
“出去,混账爹带出来的混账儿子。”白瑾吊着眼睛瞪了白哲一眼,白哲自知再劝下去也没有结果,便退出来了。
“怎么,爹他还是不愿意么?”谢真燕今天刚从外面出完差回来,便听说了自己儿子的事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白哲叹了口气。
“爹也太固执了。可惜就可惜在,要是苑苑是个知根知底儿的人家的女儿,别趟了那浑水,这事也就结了,何必再弄出现在这样情况。”
谢真燕说的是大实话,她便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和白哲结了亲以后,便顺理成章的结了婚,两家人的同意让这场婚礼办的风风光光。可是黎苑不一样,她是白瑾几年前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孩,几乎除了白家几位老人,其他并没有人知道黎苑的身世,外界的传言不断,直到最近几年才消停些。
“回头我再劝劝。”白哲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白瑾的决定,只能尽人事了。
阿青现在很害怕。
“公子啊,咱们家果然是有鬼呀!”阿青双手合十,手里转着陈透送的佛珠,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大致听来,应该是“南无阿弥陀佛”之类的。凤笙试着和他解释了一遍,可是阿青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确实,从表面来看,墙上的东西实在是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上爬过留下的痕迹,凤笙的书房又从来都是十分隐秘,又设置了些阻挡普通人进来的屏障,是什么人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进来凤笙层层保护的书房留下这些痕迹以后又安然无恙走出去?
“公子,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厉鬼啊。”阿青念叨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鬼还是算不上的吧。”凤笙抵着下巴,犹豫了一下,算是比较委婉的说道。
阿青被这句话给引的后背起了一层疙瘩,汗毛从脚竖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