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没搭理他，他看着田三。“田三，王队长被调查，你就带着人投奔鬼子，你就这么心急？鬼子是你老丈人吗？”

王虎嚷道：“我们爱去哪去哪，你们管不着。弟兄们，给我把这个姓宋的拿下，挖出他的心肝，给大哥祭天。”

几个队员叫嚣着走过来。

“你们大哥死了？”宋翊说，“你们听谁说的，这是造谣，大家不要上当。”

“你不要装了，”王虎吼道，“你还想骗我们，可惜呀，你们害死大哥时，被我们的人看到了。”

“谁看见了？”

王虎手下那个小队长走过来。“我看见了，我看见你们的人把大哥带进林子里开枪打死了。”

宋翊说：“这是造谣，没有的事，王队长只是在大队部配合调查，调查清楚了就没事了。大家不要听信谣言，更不能投奔鬼子，难道你们忘了你们和鬼子的血海深仇了吗？”

申九看见不少队员被宋翊说动了，赶紧喊道：“大家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他就是游击队派到咱们这儿的奸细，大哥就是他出卖的。他现在来是想稳住我们，好让那两个支队把我们包围。”

宋翊说：“这不是申九吗，你不是投靠了鬼子，当了汉奸了吗，你跑这里来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喊大哥大哥的。”

宋翊冲着大家说：“同志们，弟兄们，申九就是一个狗汉奸，他想让你们也当汉奸，让你们替鬼子杀我们中国人。弟兄们，你们能忘记和鬼子的血海深仇吗？”

“不能！”好些人喊道。

申九看势头不对，赶紧说：“弟兄们，别听他的，他们害死了大哥，现在还想来害你们，不能听他的。弟兄们，我是你们的九哥，我是大哥派到鬼子那里当卧底的，我不是汉奸。”他转向宋翊，“姓宋的，老子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老子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说的好听，既然你是假投降，你为什么还要杀我们中国人呢？弟兄们，这种人的话能信吗？”

申九怕宋翊再说下去，大喊道：“弟兄们，他们害死了大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弟兄们，宰了他，替大哥报仇啊！”

对，宰了他！

一帮人冲过来。

这时，在宋翊几个人身后，有个人开口道：“你们不听宋政委的话，那听我的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