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赤石，你的末世武侠系统。”声音淡淡笑着，“或者，我又有另一个名字。你可以叫我，轩辕。”

轩辕？周宁虽然没怎么看过史记那些书，但老祖宗的名字还是知道的。

“你……不会跟我说你是老祖宗吧。”周宁有些不敢相信赤石的话，也许只是同名。

不过这个赤石这么神奇，周宁隐隐感觉，它的来历不会很简单。

“这个问题不重要。”轩辕的声音道，“周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周宁回忆着刚才他用出第十五剑的感觉。

那感觉像是整个身体都脱了力，沉浸在一种非生命的幻觉里，仿佛，他也与手中的剑一同共赴黄泉一般。

周宁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会儿，说：“感觉像是我自己也死了。”

他不是不焦急，但焦急的心情，似乎被这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所抹消了一部分。

周宁的心也变得沉静下来，宛如止水。

“第十五剑是无法驾驭的剑。如果你的剑意不够，就会进入假死状态。”轩辕说，“不过，如果你的实力更强，或许可以忽略这一层限制，自由地用出第十五剑。这剑不光活物，连死物都能够一并赋予死亡。”

周宁虽然现在只是意识体，还是在空间里点了点头。

刚才对那吸血异能者的残余蝙蝠，他的剑仍然有效，像是直接把对方从空间中抹消了一般。

“赋予死亡的意义，你之后就会明白了。”轩辕的声音逐渐远去，“你该苏醒了，记住，你是这个末世武侠空间的传人，也是我轩辕的传人。”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周宁的意识体突然飘忽起来。

一秒之后，周宁从越野车座椅上猛地坐起，听着下面车轮骨碌碌滚动的声响，呆呆地想着刚才的场景。

“那是什么，是梦？还是真实？”周宁摸了下领口，全是汗。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似乎，只是经历过一场大梦，一场假死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