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肩膀上用刀挑着的鸟脑袋，是十七废城那只鸟的真脑袋。

但是，玄纹五个人看着，脑袋一系列问号，是怎么也不相信江阳肩膀上的鸟脑袋是真的鸟脑袋。

江阳这一去一回的时间太短。

十一废城距离十七废城，中间虽然只隔了一个十四废城，但江阳是走着去的，不是飞着去的，这点时间，再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也就刚好走个来回。

这点时间，要杀鸟……鸟有那么好杀，还能是一个在这里活了上千年的一城掌控者？

即便鸟真的那么好杀，十四废城那些家伙会那么好说话？

在这没有规则的地方，会眼睁睁的看着江阳走过去走回来？

再即便十四废城的睁眼瞎，杀鸟，也能没有一点动静？

杀完鸟，也没有人追杀？

江阳肩膀用刀挑着的鸟脑袋再怎么看是真的，但是，五人怎么都没办法相信是真的。

盯着鸟脑袋看好一会，先前的一号，在这里被称为黑姬的女人走到江阳身后。

伸手摸了摸鸟脑袋，黑姬目光放到鸟的眼睛上，鸟的这双眼睛里，还带着笑意，好像死亡之前根本就没预料到自己死亡。

“这只鸟脑袋，怎么来的？”黑姬看鸟眼睛一会，开口问道。

“用刀砍来的。”江阳回答。

黑姬目光转向江阳，很认真的看着江阳问道，“十七废城还有个金属手臂，既然你能砍了鸟的脑袋，能不能再去砍了那金属手臂？”

江阳说话的时候脸色平淡，身体也没有特别的气息波动，好像说的话就是真的一样，但黑姬仔细看过鸟，没发现鸟有什么问题，站在江阳身边，也没发现江阳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没办法相信江阳杀了鸟。

黑姬话落，江阳淡淡回答，“不能！”

“为什么？”黑姬嘴角上扬，江阳这两个字，已经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想。

“刚才砍鸟的时候，顺便也把那金属手臂砍了。”江阳回答，表情还是没变。

“……”黑姬上扬的嘴角凝固。

玄纹四人眼神也在一瞬露出戒备。

江阳这不咸不淡的话，却是让他们心都骤跳了一下。

说大话说到这样惊心动魄的，在这一方世界都很少见。

好一会，黑姬目光转向玄纹，眼睛里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