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哈哈哈!戎枫,你该不会是说,司马家族的所有人都是你一人杀的吧?现在才想起来要为你的这些狗奴才们求情,不觉得这戏演的有些过了吗?”司马焱拄着赤杀剑,冷冷的看着戎枫,要不是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人,说不得还会被他的话语给迷惑,觉得自己才是大反派了呢。
“哼,小娃娃休要猖狂,若不是金剑老祖,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老夫说话,又有什么资格说要杀我?!只不过,金剑前辈,你当真要动我?难道不怕连累了你凌烟宗吗?”戎枫瞪了司马焱一眼,然后又红着眼,看向金剑老祖,阴笑着说道。
“呵呵,杀你还会连累凌烟宗?那老朽倒真的是想要试一试,你到底是怎么个连累法!”金剑老祖根本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戎枫道。
“金剑老祖,我且称你一声前辈,相信以你的见识,不应该不认得此物吧?哼,莫不是以为老夫真的毫无来历不成?”戎枫看金剑老祖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之后,手一翻,一枚漆黑色的令牌出现在手心,然后展示给金剑老祖看道。
“这……这是……”看到这令牌的瞬间,金剑老祖脸色刹那间狂变,虽然依旧是死死的束缚住戎枫,但是司马焱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意消散了大半。
“这是什么东西?”司马焱不解的问道。
看到司马焱不认识,金剑老祖也没有多说,叹了一口气,然后手一挥,放开了戎枫,眼中尽是无奈之色,对着司马焱抱拳道:“司马小友,老朽本来想要助你杀此子的,只可惜……哎,回头再跟你解释吧,现在,还是先让他走吧!”
“这……”司马焱心中虽然一万个不情愿,甚至有些恼怒,但随即便想通了,想来这令牌的来历非凡,哪怕是强悍如金剑老祖都会顾忌,可能他顾忌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凌烟宗上下的安全。
想通之后,司马焱也知道今天是无法杀掉戎枫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关键还是自己的修为不够啊!若是自己修为够强,自然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快意恩仇了!
不过,金剑老祖显然也是觉得有些不好面对司马焱,看向戎枫,喝道:“放你走可以,不过,他们得留下!你的人头,就留给司马小友自己去取好了!”说罢,直接手一挥,指向了周围的六卫以及四少师等一干戎枫的手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