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再看眼前搂着章琪琪腰的男人时，忽然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男人眼里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所以他下意识说道：“你……你在瞎说什么？不……不要胡说啊！”

“我瞎没瞎说你心里最清楚了。”曹谨言脸上挂着笑意，盯着莫凡的眼睛，但莫凡却不敢与他对视，慌乱的移开目光。

笑了笑，曹谨言松开搂着章琪琪腰的胳膊，说道：“莫凡，我知道你，琪琪给我提起过你，她说在学校里有个变态一直纠缠她，纠缠了一年多的时间，她曾经无数次拒绝过你，但是你好像是个没有脸皮的人一样，一直纠缠她，这个变态就是你。”

“那个时候我就让人调查过你，那个时候调查的结果显示你是个孤儿，连上厕所用的纸都是偷偷拿舍友的，还不止一次偷过同学的外卖，那时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屌丝。”

曹谨言说道：“可是后来不知道你为什么性情大变，开始喜欢坦克，开始疯狂的追求那些二三百斤的女人，但是你和她们发生关系后却又无情的把她们抛弃。”

指着抽泣的郭芙蓉说道：“比如这位，就是曾经被你骗到酒店开房发生关系后，无情抛弃的受害者之一，像她这样的受害者还有将近十个。对了，第一位受害者王如花被你抛弃后回到老家就抑郁了，多次自杀，还好被她家里人发现救了回来。”

莫凡表情一怔，因为他一时间想不起来王如花是谁，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曹谨言还在说着：“这段时间，你靠着这些被你玩弄感情后又无情抛弃的女人赚到了一千万，后来你又从你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母那里继承了二十亿的遗产。你给沫沫她们刷的二十八亿的礼物，其中有二十亿是你父母里给你的遗产，七亿九千万是找高利贷借的钱，而那一千万也是靠那些无辜的女人赚来的。”

收敛笑意，曹谨言冷声喝道：“所以，莫凡，你现在还有钱吗？”

老底被解开，莫凡直接傻掉了。

撕掉那层好不容易用谎言伪装起来的‘超级富豪’外衣后，莫凡还是那个屌丝，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何时遇到过这种处境，大脑直接宕机，傻掉了。

直播间的网友全都看傻眼了，本来以为找高利贷借七亿九千万给女主播刷礼物就已经够炸裂了，没想到还有更炸裂了，莫凡彻底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卧槽！主播太不是人了，人家女孩子招你惹你了，我觉得主播是在报复，就因为追不到喜欢的女孩，就开始报复那些身材长相不好的女孩，还把人家逼的自杀，如果没救回来的话，主播会自责吗？我觉得不会。”

“一开始是孤儿，后开父母留给他二十亿的遗产，也就是说他和他父母都没见过面，二十亿的遗产全都刷给女主播，本来这种剧情我应该同情主播，但是你踏马的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我只能说活该，你就是个屌丝，继承再多的遗产也是个屌丝。”

“一想到主播现在又变成穷光蛋了，我心里就舒畅多了，本以为主播是弱者，现在看来你是真该死啊！”

“主播现在是穷光蛋，那他是不是就没钱去还高利贷了，真希望借高利贷的那伙人可以把主播打死，这样的人渣留着除了祸害社会没有别的用途。”

“我第一次觉得高利贷还挺好的。”

“……”

网友几乎统一口径，站在同一阵营，全都在指责莫凡。

而这会莫凡也反应过来了，内心陷入恐慌：“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