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之事,他却是觉得吾同行为有些草率了。
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他不想吾同背上人命债……这对吾同不好。
“你的意思,她老我就活该让她讹?”
吾同听到易欢的话有些惊讶。
不是惊讶易欢不再顺着她,而是惊讶易欢的想法。
难不成她这个被讹的人还反击不得了?
只要是个年老体衰的的老人躺在她面前,指着她骂诬赖她,她都得体谅对方是个老人,已年老至此不如就忍气吞声放了她?
那岂不是助长了这种碰瓷风气?到时候碰瓷就不是单个人来了,而是一片一片。
没钱碰碰瓷就有钱吃喝,那那些努力生活的百姓就活该花钱“养”这种人?
这太可笑了!
什么时候加害者也情有可缘是弱势群体了?
吾同知道易欢只知道老人是想讹她,并不知道其它的。
但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生气。
要是她没有钱又不够机灵被这种人赖上了,那因为她年轻就是活该了?
吾同从易欢腿上站起身,坐到另一边气鼓鼓的猛灌了几杯茶水,才顺下一口气继续看着窗外。
生气的吾像极了一只散发着凶气的家猫,萌凶萌凶的。
易欢见了心底早已软成了一片,哪里还敢说她。
上前将吾同抱回怀中,易欢才将下巴抵在她肩膀,蹭着她白白嫩嫩的脸笑叹:
“我只是,不想你为这么点小事,惹了非议,又怎么会怪你呢。那人敢欺负我媳妇儿,我也讨厌她啊。”
吾同别开脸,没有搭理他。
哄她开心罢了,心里指不定觉得她多狠心无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