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哪一边输了,都是可能的。
而这两方的赌注,一个是王家族徽,一个是送人的寿礼,无论谁输了,都要承担巨大的舆论压力。
与己无关之事,自然是高高挂起,怀着轻松的心情去看待这场比试,真是觉得有趣至极。
王愔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不仅仅是看王允理,也顺带着王麓操。
王麓操感受到父亲眼神中的冰冷,自知今晚算是必定要受罚了,反倒不去看王愔,硬生生的挺住,对沈康和江柳愖道:“尽力而为即可。”
沈康自知自己琴艺额高低,笑眯眯的道:“江兄,请吧。”
江兄。
请吧。
江兄。
请吧。
江柳愖脑袋在这一瞬间都乱了,一个头两个大,就是现在的江柳愖。
他诧异不已的看向沈康,讷讷的道:“我?我上?”
沈康缓缓扬起笑容,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眼眸中带着些笑意,道:“开个玩笑,让你也乐一乐。”
“我去你的玩笑!”江柳愖抬拳便打在沈康肩窝。
沈康笑笑,道:“错了错了,江兄别紧张嘛,虽说我的琴艺一般,但是江兄比我还不济,我怎会让江兄去比呢,哈哈哈。”
江柳愖轻哼一声,道:“你小子,输赢是次要的,大不了咱俩一块儿打包滚蛋,没什么大不了。”
沈康面色略有些严正,缓缓的道:“我虽琴艺不精,但也是好生练过的,你难道忘了?”
难道忘了?
沈康走出去,站在王允理身边。
江柳愖看向王麓操,问道:“你兄长的琴艺,与你比如何?”
王麓操缓缓拿出折扇,在胸口扇了两下,轻慢的道:“且瞧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