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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那两瓶好酒是没喝上,不过张政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陆瑾很讲究,再得知张政仍然没有自己练习通天箓以后,抽空在他面前将自己掌握的符箓全都用了一遍。
“多谢陆老前辈成全,我已经学会怎么使用了!”
对着陆瑾一抱拳,张政心悦诚服,虽然有些爱惜羽毛,可是陆瑾人品真没的说。
“滚滚滚!少给我整那些虚的,要是真想谢我,下次再弄到好酒,记得孝敬我老人家就行。”
对于张政虚头巴脑的感谢,陆瑾看不上,笑骂他一句,就将张政打发给枳槿花。
时间冉冉,张政一眨眼在陆瑾家里住了一个月。
陪着枳槿花见过她父母,两人对张政要成为他们女婿,表示满意,毕竟张政是陆瑾口中的年轻一辈第一人。
陪着两老吃顿饭,算是提亲成功,然后定下婚期。
大家都是异人,并没有那么多讲究,所谓的婚礼,更是一切从简,参加的人,只有陆瑾一家以及他门下门人,王也跟着凑个热闹,再加上荣山受了枳槿花的敬茶,不是以师傅的身份,而是养父。
张政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哪怕结婚也是一样。
清晨,年轻的小夫妻从床上爬起来,张政还是习惯性走到楼下小花园,将自己所掌握的拳法打一遍,将筋骨活动开。
对于张政这个习惯,枳槿花已经了解,也没管他,自己洗漱以后,去厨房准备早餐。
这栋别墅是枳槿花自己家里的,她家里条件很好,并不是太缺钱。
做完每日必备的锻炼,张政冲个澡,这才换上衣服,走进餐厅。
“花儿,昨天怎么没有看到萧潇?”
两人结婚,陆瑾门人全都来了,唯独没有见到萧潇,对于他张政印象挺深刻,毕竟自己轰碎自己的灵魂,他也算个人物。
听到张政的话,枳槿花神色一黯,有些低沉。
“萧潇断臂以后,失踪了!”
“啥⊙�6�6⊙?断臂?怎么回事?谁干的?”